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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空－－」

「吶空－－」

「空，我跟你说喔……」

「哥，我说，这个夜银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？」巧凡拉了拉自家哥哥的衣服，看着每一天每一天一直来找空的夜银，虽说空并没有非常冷落他，但也不是欢迎他的态度。

「那啥，友情之类的？」炽染哈哈的笑着，「不过空一脸凶神恶煞居然还有人愿意接近他。」

「对阿，一脸凶神恶煞欸，我还以为他会交不到朋友呢。」像妈妈似的语气，巧凡叹气点了点头。

「那还真是抱歉啊。」轻弹了下巧凡的额头，空笑了笑，「凶神恶煞还真贴切呢。」

巧凡小嘴微啟，她实在不敢相信那个空会这么笑，跑到哥哥后面皱着眉，「你是谁？哥，那个在笑的人是谁？」

「不知道也许是跟魔王同名同姓的人。」炽染笑着回答。

「想知道魔力有没有跟那位魔王一样强大吗。」瞇眼笑着，空甩了甩手。

「谢了。」炽染扯了扯嘴角，这可不是什么悠间的话题啊，他真出手他会连灰都不剩的，该死的玩笑。「是说那个谁，夜银？你居然能忍受？」

「什么忍受？我没忍。」耸耸肩，一副真的不知道的脸。

「不不，你让他超为所欲为的。」巧凡瞇起眼，用挤成一线的眼睛盯着空，「央羽是女孩子的喔？」

「关她什么事？」皱起眉头，空可没听漏任何一个字。「你们这对双胞胎啊，拉人来读这什么学校的让人有希望可以找到想找的人，途中又不停泼冷水，最后又一个劲的破坏别人的希望。」

「欸？」两兄妹一愣一愣的张口嘴却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。

「我什么都没有说吧？不管是央还是夜银，开口闭口都是央羽的人是你们吧？」空语气平淡的让人觉得空气莫名的稀薄，连想大口喘息的馀地也没有，「可真是恶趣味啊。」

「不、不是的……」巧凡睁着大大的眼睛，有些颤抖的开口。

「不，就是，不要把想见央羽这种事莫名强加在我身上。」像是不容许回嘴般，空冷冷的嘖了下。

「空，讲得太过了。」把妹妹拉到身后不让她看到空的面孔，炽染皱着眉忧愁的看着平时话不多又不理人的魔王。

他们俩也是第一次听到空讲这种话，这就像压抑再压抑后爆发的结果，而且不是常人能理解的、非常令人颤抖的冷。

空愣了愣，看着在炽染背后发抖的巧凡，又看向满脸担心的炽染，「……抱歉。」

「空你怎么了，可以跟我们说说的啊。」炽染收起担心的神色，认真的让自己保持微笑，老实说如果空说的问题太大他也不保证下一个失控的是谁。

「……魔力……」空眨了眨眼，「烧心了。」

「什么意思？」炽染不懂，魔力烧心的含意是什么？魔力一直都是在身体内的，巧凡也疑惑地缓缓探出头。

盯着眼前的两人，空脑内经过了一翻战争，说？不说？

「你们应该懂双胞胎偶尔会有魔力流动这一点吧？像是魔力较多的那一方会流动到较少的那一个。」最后他还是说了，眼前的双胞胎点了点头毕竟他们也是货真价实的双胞胎，而且空说的那一点也正是他们的情形，「大概就这样，我跟央羽好歹也是双胞胎。」

草草结束，空耸了耸肩。

「啥？」巧凡皱起眉头，「我不懂头尾……」

「你的魔力暴涨却没人可分？」炽染分析空说的话，「不对，没道理，三百多年了。」

「体内魔力什么时候会升高，你们比我多了三百多年的经验吧？」空笑了笑，「太靠近了，央羽明明这么靠近我，我却无从下手，我连碰她也没办法，她对我下的诅咒可真是赤热啊。」

「你已经找到央羽了？」巧凡音调提高了不少。「是谁？不会真的是央吧？那女孩一点央羽的气质都没有啊？」

耸耸肩，「我记不起她的脸，记不得她的气味，她把一切权利剥夺了，我想央大概不会是像央羽会做这么让人又爱又恨的人。」

「所以你这么让着夜银，所以、所、所以是……」巧凡思绪有些凌乱，手足无措的拉紧哥哥的衣服，「不不不不！央羽可是女孩子喔你这个笨蛋！没想到魔王大人也会有出错得时候嘛！」

「巧凡你太大声了。」摸了摸有些不知所措的妹妹的头，这里好歹是学校走廊，「空这种玩笑真的笑不出来，而且巧凡说的没错，央羽她……」

「空！已经上课很久了喔？」夜银小跑步过来，半拉半拖着对话的三个人，「你们啊，知不知道今天是期中考啊？」

「欸？不是？这个……」巧凡愣愣地看了夜银又看向哥哥，最后同哥哥把目光放在不反抗被拉着走的空。

「我从来没有说过转世性别会相同。」

「……哈？」

「别、别、别开玩笑了！」巧凡面有难色地看着拉着自己的褐发男子，「空、空就算你做为魔界始祖但也不可能这么了解生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