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舍得他立后?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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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要命的是,小人儿又抓起他的手探进本就摇摇欲坠的肚兜,诱导他握住那团丰满巨硕的柔软。

伽宁兀自断了吻,一脸懵懂地看向白东纶,「大白,宁儿今日这里一直胀着,是不是要出奶水了?」

她这般举动又这样开口,无疑是赤裸裸地勾引,白东纶眸色一暗,掀了她的肚兜,垂头就含住她的乳尖一阵疯狂吸吮。

伽宁身子一颤,玉指缠进白东纶的束发,轻轻地压着他的头,更诱惑地挺起傲人的胸。

「大白这样吸宁儿…啊…宁儿好舒服…宁儿喜欢大白吸…」

白东纶像个没断奶的孩子不知餍足地吸她乳头,越吸越用力,伽宁怀孕未满五月并没有奶水,但她身上的香馥、娇嫩的乳头让他吸上瘾,别说吸她乳头,他根本想把她整个吞吃入腹。

直到他吸得肺腑作痛,白东纶才抬起头,转而双手揉捏她滑嫩软绵的乳肉,他的面容因情欲已经紧绷,声音更是干涩。

「既然宁儿这里胀着,大白就帮你多揉揉。」

伽宁娇滴滴地嗯了声,「大白待宁儿这般好,宁儿也要侍候大白。」说完她扯了白东纶腰间的玉蟒,松了他裤头,小手一把握住他的擎天大柱,俯身张嘴含住。

白东纶顿时受不得刺激地低吼,这小妖精今夜是不打算让他活了。

————

楚譽臉黑如炭。他很不想踏進永安殿,看這淫亂的情景、聞這濃郁的味道。

「若你還要這孩子,就忍著些。」

他能理解東綸久別重逢後的幹柴烈火,可伽寧懷著身孕,這孩子本就保得膽戰心驚,艱難不易,如今人被幹暈了,下處還出了血,才知道找他救急。

「如何?」白東綸一臉緊張。

楚譽很想嚇嚇這位老兄,但東綸自中了伽寧的魔障後越來越不經嚇,不甘不願地開口,「有驚無險。」

白東綸松了口氣,滿是歉意地莞爾。

楚譽抿唇,不想再在此處逗留,起身說道,「借一步說話。」

兩人去了庭院,白東綸便問事情處理得如何。楚譽有些無奈,「該辦的辦了,只是時間過於倉促緊迫,多心之人終究能看出端倪。」

那個雨夜,他得知東綸和伽寧之間的誤解,決意不再讓她呆山上吃苦,把她抱回了宮。但伽寧還是晴明的妻,軒轅家的少夫人,總得給軒轅家和世人一個交代。他便找了個染病剛死不久的妓女,易容喬裝成伽寧的模樣,又在草屋裏放了幾條毒蛇。

此事除了東綸只晴明知道,原本他看見傷心的慈安想告之真相,但不想讓沽清寺摻合此事只好瞞著。至於告訴晴明,出於他的私心。

東綸容不得其他男人對伽寧惦記,尤其是她以前的男人,想借伽寧假死讓晴明徹底死了心。但他自認和晴明無不同,只不過晴明在明,而他藏得太深絲毫見不得光。其實只要伽寧回到東綸身邊對晴明就足夠殘忍,所以在這件事上他不忍再傷晴明,理解成惺惺相惜也無妨。

白東綸明白伽寧前腳踏出軒轅家後腳就死在修行的山上,無疑讓軒轅家做了惡人,有晴明娶平妻在先,軒轅家看待此事理虧自會想方設法掩蓋,他這個做皇帝的別去捅破,相反幫忙再糊上一層紙便是。

楚譽口中的多心之人,指的是越發不穩的朝廷。

「如今她懷了孩子,肚子漸大,該作安排的拖延不得。」楚譽知道東綸將伽寧藏在宮中欲給她一個新的身份,但這身份要讓東綸能立伽寧為後,甚至立她肚裏的孩子為儲君談何容易。

若東綸肯退一步…楚譽盯著白東綸問,「你又打算如何答復楚家?」

白東綸聽了抿緊嘴唇。

伽寧在禦花園裏散步賞花,宇文昆跟隨在側。白東綸原本只讓她在永寧宮走動,見她實在憋得慌,便允了她去禦花園。她知道大白不是禁她足,而是因她尷尬的身份暫不能見人。

她走到那處闌幹,神色黯然。至今依舊心痛娘走得可憐。

撫了撫突起的肚子擡頭望天,鎏金的紅瓦遮了大半青天。娘不想她呆在這無情的高墻裏,她卻覺得宮墻不高,相反低得壓人。

娘這輩子活著只為蕭家,以前她無法理解娘怎能那樣決絕,但出過宮的她似乎釋然了,或許娘一生唯一快活的時光是在蕭家,是在宮外的生活,守著最初、守到最後。

再過五個月的光景,大白和她就要做爹娘了,但他們又能有多少尋常人家即將為人父母的喜悅。她好想和大白做平凡的夫妻,生兒育女攜手共老。她曾在世外桃源般的晴苑呆過,更是憧憬。

若大白和她沒有生在皇家多好,沒有爾虞我詐你死我活。她心疼大白手裏沾滿殘忍的血腥,明明他是如風一樣輕如水一樣澈的男子。她也糾結大白與她是叔侄甚至是兄妹的羈絆,明明沒有這層關系她和他都無從開始。

此刻她無比渴望脫胎換骨的平凡。因為不想大白為她諸多復雜的身份收拾殘局,她做了娘才發現自己一路愛得有多莽撞。

「今日聽說楚王覲見,帶了岐山郡主同來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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