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、池礼的检测报告,司谨严永久标记留下的性靶向基因数值再次下降了35。
这几件物证将池礼的所作所为、意图证明得再清晰不过。
不久前,接到司谨严指示后的邱锐一直在秘密调查,如今终于证据确凿。
邱锐在一旁做着报告:“池礼,alpha,来自洛兰国,隶属于洛兰国军部情报部门,曾在雇佣兵团待过八年,期间和地方军队保持着密切的关系”
“alpha。”司谨严神情平静地重复,然而膝上青筋暴起的手却暴露了他隐忍已久的情绪。
邱锐被打断,停了下来回復司谨严,道:“是,他身为alpha,却与元帅您的信息素高度匹配,然而他并不符合oga的招录标准,只能伪造成oga。”
邱锐的情报收集能力极强,甚至还找到了池礼过去曾间谍过的几个任务。
池礼极其擅长伪装,间谍任务从未失败,且每次都成功脱身。
司谨严翻阅着这些资料,最后抬起眼时,纯黑的眸子已经彻底转为了金色的竖瞳。
人身鱼尾
睡梦中的池礼眉头紧蹙,全身都开始发热且温度持续升高,他猛然从梦中惊醒,睁开双眼。
空荡的卧室内,只有他一个人,沉重的呼吸声在安静的卧室内显得格外清晰,昨天司谨严也没有回来。
房间内,池礼的信息素味越来越浓。
他打开了床头柜,试图能看到一支抑製剂,过去他的房间总会备着充足的抑製剂。
然而,普通的抑製剂根本对司谨严不起作用,更不可能出现在司谨严的府邸。
池礼准备走出卧室,拜托管家给他取一支抑製,或着打电话告诉司谨严,希望司谨严能回来帮他度过易感期。
当他多次试图打开卧室门都无果时,池礼意识到卧室门被从外锁死了。
池礼又用了些劲道扭住门锁,依旧无法打开。
易感期加剧了池礼心底的不安,沉闷的心跳撞击着胸膛。
池礼直觉狂动,他意识到什么,开始敲击房门,发烫的脸贴在冰冷的门板上,试图听见外面的动静,然而隔音效果太好,又或者外面的人根本不打算开门,池礼没听到任何声音。
他叫着袁儒的名字。
“袁叔!”
“袁叔,你在外面吗?”
依旧没有任何回应。
池礼开始四肢发软。
这时,他才注意到他的光脑也被带走了,房间里门窗锁死,没有任何可以通讯的东西。
一定是司谨严那边出了问题,池礼想到。
已经被司谨严发现了吗?
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?明明那天从联邦政府回来时还似乎没有
池礼心底忽然升起一阵寒意。
或许司谨严早就知道了?
那司谨严是什么时候开始察觉到不对劲的?
高热、欲望、肿痛折磨着池礼的肉体和精神,令他此时根本无法静下心来思考。
为了保持清醒,池礼去浴室用冷水衝了一个澡。
池礼注视着镜子里的人,眼白充满血丝,眼眶发红,胸膛剧烈起伏,嘴唇已经被咬出了血。
池礼躺在床上,他曾试图破窗出去,然而府邸内军事级别的防护系统和材质,从根本上打消了池礼的这个念头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终于响起房门打开的声音。
易感期带来的影响,令池礼的五感都迟钝了,他抬起头时,管家已经端着吃食走到他面前,吃食被摆在了桌上。
管家:“小池先生,您该”
池礼没听清楚管家说了什么,他抓住了管家的衣摆,声音嘶哑得厉害:“给我抑製剂”
无法疏解的欲望变成痛苦挤压着他的身体,持续不退的高温令他眼眶干涩、视觉模糊、呼吸疼痛,耳边嗡嗡声不断,浑身肿痛,就算躺在最柔软的床单上都带着刺痛
这仅仅才过去了五个小时。
池礼无法靠自己疏解,都快磨破皮了,只剩下痛觉。
管家将衣摆从池礼手中抽出:“小池先生,没有元帅的命令,我不能给您任何东西。”
袁儒的声音清晰沉稳,池礼睁大干涩的眼睛看着他,片刻后才消化了这句话。
池礼声音沙哑:“我很难受。”
袁儒微微低下头:“抱歉,我不能给您提供任何帮助,还请小池先生先吃完午餐,也许会好一点。”
管家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。
池礼想到,是司谨严。
难以想象会有什么在等着他,池礼什么都吃不下,灼热感充斥他的胃部,吃下的东西似乎很快就会遭到刺激被吐出来。
但池礼知道,他此时不能什么都不吃,越到这个时候,精力越是重要。
池礼靠着意志吃完这顿饭,然而刚吃完,腹部的灼热激起一阵恶心的痉挛,带着刚吞下的食物翻滚于胃部。
池礼趴在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