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残酷月光H(1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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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在办公室里迎接清晨的一天,宋景铭每天的生活简单而忙碌,也枯燥无聊,堆积的文件和打印机是他长时间的伴侣,那些需要冷静和严谨的工作与面对宋柳伊这个人截然不同。

具体说,当宋柳伊第一次发给他游戏链接的时候,他回了个问号,对面良久才发来消息,非常短,她让他别管。她小时候就这样,无厘头的很。

此后,她几乎每天都会给他发,大多是在晚上十一二点。她应该正躺在床上,捧着充着电的平板,又或者蹲在某个角落里,直到腿脚发麻了才起身。当然,这些仅存在于他的想象。

每一天新增的消息都会如常被置于聊天记录的最下方,往上滑动屏幕,一天当中他想起她的时刻,就像是一份清晰的呈词证据——哪一天、几点几分,都标注得明明白白。

回到家没睡够两个小时,他就接到了唐楚楚的电话。她问了他的近况,提到了宋柳伊的事,又给他交代完自己和宋颢的假期安排后才挂断电话。然而,他却怎么也睡不着了。

一打开门,就看见宋柳伊用无辜的眼神瞪着他。

哈。

她真的很可爱啊。

嘴巴怎么能够说个不停呢。

宋景铭独自坐在桌前,窗角的水仙花他一走进门就看见了,此刻正向他弯着腰,这让他觉得是一种挑衅。

他像初次来访一般审视着这户房,客厅的灯明亮如初,不过窗外的光线很好,白天完全不需要打开。沙发和矮桌依旧靠着与她房间共面的墙壁,角落里多了一个小书架,盆栽就放在上面,沐浴着充足的阳光,可以看出她的用心。

小画室弥漫着一种有关绘画的特殊味道,这种味道他并不陌生,从小到大看到的每一幅精美画都是由此孕育生长的。

宋柳伊果然在睡觉,深蓝色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,但仍透着一丝微光。手机放在床前充电,怕热的她不知何时已经换了薄被,眼睛被眼罩遮住,能看见剩下的半张脸,她呼吸均匀,想必已经入睡,她的睡相一直很乖巧。

一间小房子就能得到满足,吃饭、学习、绘画,没有忧虑的睡觉,她把生活过得很好。

这是绝对不可以的,他躺在宋柳伊的身边想着。

外面没有任何预兆地下起了雨,宋景铭轻缓抽出被她压着的手,她睡得很熟。

他收好晾在窗外的衣服后,躺回床上,环抱着她,伴着雨声又沉沉地睡去。

只有对她很用力,和她紧紧地挨着才能感到真实,正如此刻压在她身上。

揉捏或轻或重,呼吸或急或缓,宋景铭只想要与她紧密相连。

他的手刚擦过敏感处,便被死死夹住,动弹不得。宋柳伊的双腿屈立,膝盖并拢,腿的力度都汇聚在了叁角区域,本能地做着反抗。

他的手与她继续纠缠,嘴巴移动到她的胸前,似针锋利的牙尖咬住她的乳粒,嘴唇抿住了一圈的乳晕,一边用舌尖染湿一边拉长。

一瞬间的刺痛即刻散去,对于漫长过程的沦陷,痛觉只是其中的一环。宋柳伊逐渐沉溺于欲望之中,喉管干涩得如同被火焰包围。她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在猛烈翻涌,急得伸出舌尖添着嘴唇,但依旧无法缓解从内心深处蔓延至全身的干裂,她迫切渴望得到更多。

她好不容易捧到他的脸,与他再次相吻。他们在水声暗影的混乱中赤身相对,肌肤相拥。

宋景铭褪去她的裤子,“流了好多水。”

他摸了上去,两瓣豆腐肉中间正流水潺潺。

“要哥哥帮你吗?”

“嗯嗯嗯”

“那帮我脱掉裤子。”

宋柳伊晃晃悠悠跪在床上,奶子还被他把玩着,她拉开拉链,揭下里裤,热具拍过她的手直向上昂立,她弯下腰准备更进一步,却被他抱起,岔开腿坐在了他的腰上。

“去去哪儿?”

她就这样被抱着下了床,腿心正好抵着强壮的硬器,穴口变成了它的形状。

有的人断论,每个人都只是半个个体,只有找到相匹配的另一半,才能构成一个完整的人,这种观点明显是唯性爱论。她在和宋景铭性器交合时尤其觉得,两个人做爱也未必能产生完整的人格,这是肾上腺激素上头带来的幻觉。

而当下,他们必须解决迫在眉睫的欲火。宋柳伊把力气砸在他身上,妄想填充空虚的阴道,直直挺立的阴茎不借助外物的帮助根本放进不去,她想伸手去抓,但更怕从他身上掉下去。

一步一步地走动,刺激着含咬茎身的肉穴,龟头戳到嫩的肉芽,使得两人都神思顿停,紧紧抱住对方,宋景铭恨不得立即操进去。

坐在沙发上,他从包里拿出安全套递给她,“套上去。”

宋柳伊拿在手中,低垂的眼睫闪过一丝无人知晓的怪样,她没出声,撕开了包装。

硬挺的阴茎又大又粗,只要分辨了套子的正反,就能一鼓作气地套好。可她偏套不好,回卷的安全套卡在肉柱中段,她仍在过力地作弄,直箍得宋景铭吃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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