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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9章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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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不能断定。”

“当然是建立你情愿的情况下,大明星你的到来,说明了一切不是吗?”

阮乐池说:“带路吧。”

他始终做了件……他不知道到底对与错的决定。

当他见到许砚书时。

许砚书早就哭成了泪人。

许砚书微微偏头落泪,他倒不是为自己杀了人哭泣,而是他杀了坏人,他高兴的眼泪。

他视线落了一道熟悉的身影。

阮乐池与他相隔,在一个死角支着监控器,以及许砚书身边都是监听器。

“乐池怎么有空来看我啦?”许砚书吸了吸鼻子,“原来都传开了。”

阮乐池抿唇。

“我还以为……不能被传开,你来看看我就可以了。”

“许砚书。”阮乐池叫了他的名字。

许砚书身体一僵。

“你把真相说出来,不用在这里待一辈子。”阮乐池说,“你不是还没毕业。”

许砚书抬眼,他用食指轻轻擦拭掉眼泪,他哭腔很是明显:“真相就……就在这里了,反正早死晚死都得死,我怕什么呢。”

“你真想坐一辈子。”阮乐池说。

“我不能活一辈子。”许砚书回答,“半辈子都送给那个畜生了……”

“为什么不说?”

许砚书呆呆地望向站在灯光之下的阮乐池,“你想我说些什么,想让我说我是正当防卫吗?还是说我不小心害了他。”

他似笑非笑,“我就是很明明白白地伤了他。”

姜承在不远处缓缓退了出去,他想……许砚书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。

可没过多久,姜承就在外面听到了许砚书的哭声,很大很大。

像是受尽了天大的委屈般的嚎哭。

许砚书整个人瘫坐在地,他惊恐地用双手抱住了脑袋,他含糊不清地告诉阮乐池,“你不明白突然被……那种畜牲给qj的滋味,你不明白……他像疯子一样,不顾我爸妈……不给我任何情面……”

阮乐池的瞳孔微缩,难以置信地,故作镇定地站稳了点。

“不明白我还没有好好尽孝,我爸妈就死了,被他害死了……我从头到尾没有责怪他一句话,就是为了等这一天!”

许砚书反复的摇头,“我真的好怕啊乐池,我识人不清……我遇人不淑,我苦苦等待他三年,他说他这三年都只喜欢你,我,我真的很想挖开他的心看看……到底有没有爱过我啊!”

“每一次的暴打……每一次的殴打辱骂,我真的受够了……我快要残疾了,我不喜欢我的父母死在他手中,我还要陪葬他。”

阮乐池愣在了原地,即使他的心理建设有多牢固。

对于曾经的朋友的遭遇。

“你也不知道和我在一起,他从来只当我是发泄情绪欲望的玩具,我也……我也好想让他彻底掌控在我手中……”许砚书全盘托出。

姜承神情严肃,“去打听打听许砚书父母的死因,还有之前的u盘尽快处理好。”

“我没有这么爱一个人,一样没这么恨过一个人。”许砚书抬起含泪花的双眸,哭到瞳孔失了焦。

他一直在黑暗中苟活,他的精神快要失去支柱。

唯一的光亮却是阮乐池隔着那扇铁门告诉他:

火锅店的胆小,早已成为了过去。

谢谢你的原谅

踏出警察局,阮乐池担心阮隼会跟上来,他特地换了条路辗转回了刘远住的位置。

至于他买下来的房子,他很少住。

保证了商澈会过去找他的可能性。

他一副尚未缓过来的模样。

刘远看他情绪有些不对劲,问道:“去警局收到了消息还是见到了什么朋友。”

“没事。”阮乐池摆手,“我想睡会儿。”

“正好,反正今天不需要赶通告,剧组那边就剩下杨优优在补拍镜头,你休息去吧。”

阮乐池沾床就闭了眼,太过杂乱的世界让原来练就了一身本领的他同样感受到不可思议,他做不到袖手旁观。

这是他这些天得出来的总结。

他抓紧被褥捂住了脑袋。

刘远收看了近日的头条,顺便将工作处理了,他坐在沙发前,电视里播放着有关许砚书的新闻。

他接到了电话就悄然离开了。

而阮乐池断断续续地做着梦。

是他三年以后再次梦到了季芙卿,以及阮洲。

还有一对陌生的父母带上他们的孩子来野餐。

梦境依稀模糊,季芙卿为人温和,她上前接住了商澈母亲带过来的物品,同时将自己送给商澈母亲的礼物递给了对方。

“上次相聚的时候,你家乐池还这么一小个,真的是太可爱了……”商澈妈妈爱不释手地抱着幼童阮乐池。

季芙卿双手垂放在腹部,她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梨涡:“乐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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