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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二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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別莊一早,鄭如像往常一樣梳洗用膳後,拿著一本書去碗兒的房,以往她總是和春兒幫碗兒擦臉餵藥,碗兒歇息她就在一旁靜靜的看書,日子雖平淡無奇倒也平靜踏實,今日才進碗兒的房門,就看到碗兒已經起身坐在敞開的窗旁,靜靜望著窗外。

「窗子敞著不妥,外頭風寒。」鄭如走到碗兒身邊輕輕闔上窗。

儘管窗已闔上,碗兒還是動也不動的癡癡望著窗外。

在鄭如細心照料下,碗兒的身子已經好轉很多,這陣子稍微可走動,儘管身子好養,但心病難醫。鄭如握上碗兒沁涼的手,試圖給她一些溫暖。

碗兒這才垂眼看向鄭如溫暖白皙的手,然後緩緩抬頭對上她的眼眸,看著她木然的臉真誠的開口「夫人,碗兒很好,您還是回去吧。」

鄭如低下頭「我想待在這。」

「這兒寒,對您的身子不好。」碗兒之前聽大夫提過,鄭如不能生孩子就是因為身體寒,不適宜待在陰冷的地方。

「不要緊,春兒天天都給熱爐火。」春兒知道鄭如的身子,每天都給她熱坑,鄭如總是挨著爐火看書。

碗兒又垂下眼「不知少爺怎麼樣了」

鄭如靜默。南向如連派個人來探望碗兒都沒有,碗兒居然還叨念他。

碗兒手扶上平坦的肚子,望著闔上的窗。她以為當他看見孩子,至少還可以在某些時刻想起自己,就算只是剎那也好,如今老天已經把她可以留給他的一絲思念一併帶走。儘管如此,她還是想他。

「他這樣待妳,為什麼妳還」鄭如不知該怎麼問下去。

「愛他嗎?」碗兒的臉上彷彿出現冬日陽光。她自己清楚南向如毫不留情對待自己,要她遠走別莊還要捨棄骨肉,以至於後來流掉孩子他也不聞不問,她卻還是想他。

「他不配。」鄭如死板的臉抽動一下。

碗兒露出久違溫暖的笑容,反握鄭如的手「他值得,我愛他。」從第一次見面,她就愛上他。

看見碗兒的笑容,鄭如有點吃驚,同樣自己也不受南向如重視,甚至還三番兩次遭受他凌辱,她內心對他只有厭惡,怎麼碗兒提起他還能笑得如此燦爛,是愛還是傻?

「為了他,我不能回去」碗兒笑容黯然「夫人,您還是回去吧。」

「這裡很好。」對鄭如來說在南府的每個晚上彷彿都是夢魘。

「夫人跟碗兒不一樣,您有機會好好對他,他也會好好待您。」碗兒想起南向如的溫柔「他是個溫柔善良的人。」

「我不懂妳說的。」愛可以讓良心泯滅變溫柔善良?要我去愛他?

「夫人有一天會明白。」冬日陽光篩過紙窗,映在碗兒病懨懨的臉上。

只要愛過,便已足夠。

南府張燈結綵,雖無當初南鄭聯姻席開百桌,倒也宴請不少親朋好友一同祝賀南曹喜事。這新婚之夜,南向如又喝得酩酊大醉被家丁們抬進新房。

南向如這樣買醉原因無他,當然是因為和芙月鬧彆扭,那日芙月憤而離開南府,南向如為了找她翻遍南府上下,她的出走讓他怒火中燒。娶伊人又如何?我南向如從一開始到現在所付出的還不夠證明我對妳芙月的真心?難道我在妳心裡一點舉足輕重的地位都沒有,所以妳可以這樣說離開就離開?

南向如知道芙月出南府能投靠的地方只有悅樓,但他像賭氣似的就偏不去悅樓求她回來,也不拒絕表妹這樁婚事,並藉酒席這個機會煩悶狂飲直到不省人事。

伊人蓋著紅蓋頭,當然等不到醉死在床上的南向如來掀,她輕輕的喚「南哥哥?」

沒有反應。

「南哥哥?」

還是沒有反應。

她偷掀起一角,看見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南向如,嘟著嘴生氣的說「南哥哥!洞房花燭,你怎麼喝成這樣!」

南向如醉得沉仍沒理會她。

伊人強忍南向如一身酒臭味,生氣的靠過去推他幾把,南向如扭扭身子繼續睡。

伊人扁著小嘴生悶氣,雖然她具體也不知道洞房花燭要做啥,但是人家說春宵一刻值千金,難不成她的南哥哥要像這樣睡到天亮?

「南哥哥,至少陪人家說說話嘛!」伊人生氣的使力推他。從我來南府到現在,你連好好跟人家說一次話都沒有!

南向如的醉態仍不動如山。

她嘟著嘴不知該怎麼辦時,腦海有個畫面閃過。白嫩嬌軀與粗壯身體交疊,女人吸上男人的耳與下身,她的南哥哥露出她從沒看過的滿足愉悅神情,這樣的南哥哥讓她感到陌生卻又令人興奮。

她水靈的眼睛將南向如從頭到腳細看一遍,最後視線停在他髮後的飽滿耳垂,她抿嘴咬著下唇,看著不省人事的南向如思索一陣,她決定試試。

她拿掉礙事的蓋頭與霞冠,小臉偎在他耳邊,看著南向如睫毛掩在醉出紅暈的臉上,她小心翼翼伸出舌尖,蹭一下他耳垂又趕緊縮回來。

南向如的睫毛連動都沒動。

見他沒反應,她放大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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