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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5章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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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五经背了个滚瓜烂熟。

十七年过去了,“之乎者也”她还记得一字不差。

可是那个教她背书的人呢。

……不在了,就是不在了。

永远都回不来了。

这些“之乎者也”,再也无人可说了。

在此之前,她魂魄伤得太重,脑筋乱糟糟的没心情想太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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