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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十九什么是最重要的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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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围城》中说:“要发泄,谁都不能够像对太太那样痛快。父母兄弟不用说,朋友要绝交,用人要罢工,只有太太像荷马史诗里风神的皮袋,受气的容量最大,离婚毕竟不容易。”

翟潇上学的时候演过《围城》的舞台剧,于是将书看过几遍,自那之后总是改不掉观察别人婚姻生活的陋习。她父母称得上感情不错,但母亲百分百是委屈更多的一方,父亲工作繁忙,回家也将一身心的脏词写在脸上,母亲是教师,仿佛具备教化别人的天职,二人年轻时没少利用饭桌这个战场。翟潇记得小时候自己睡着睡着,母亲会跑到她的床上悄悄抹眼泪,过几天不知道又暗自达成了什么默契,没有任何一方举白旗的情况下,也能再次同仇敌忾。

邹淳更不必说,她将婚姻视为救命稻草,一切套用在打工族身上能随时申请仲裁的待遇,均可以被夫妻关系抹平。她成为妻子,于是自然的身肩家政、私人管家、育婴师、家庭教师等等职业,一切活动重心以家庭为准绳。上次节目播出之后,不少人骂她没有自我,连带翟潇也挨了几句骂,审判她放任朋友于水火。

廖家清之前演的话剧《凤凰东南飞》中柳岚芷有一句台词:“为什么结了婚之后你就变了?”

其实人从来都没变,只不过婚前将一切不统一通通按下,结了婚后便公关时限到期,再粉饰包装都没有必要了。

翟潇思索自己在廖家清面前有没有“演”的成分,那必然是有的。比如她有时候喜欢自己待着,就要表演自己心情不太好,需要自己独处;有时候想要陪陪他,得强行表现得自己很有兴趣跟他去练体态;有时候想跟他亲热一下,不会直接开口说想要,而是要在有点氛围的情况下不动声色的勾引。

这些例子翟潇认为是伪装,廖家清则觉得是情趣。当年为了做好演员,培训班的老师教他们练习观察,巧的是他在分辨别人情绪上有些天赋,经老师一点拨,他更是能不动声色的关注到别人的细节。半同居以后,他对翟潇的了解加深不止一点,所以有时候她的小心思和伪装都能看的一清二楚,只是顾忌到她的情绪才没有戳穿。而且他能判断出翟潇知道自己喜欢装可怜,只不过她的确吃这一套,所以一直放任自己而已。

两人住在一起,廖家清虽有意帮着翟潇料理水雾的事情,但也觉得在一起的时间太长,加上翟潇有心事,于是他识趣的打算近期还是在学校上课。《设定剧本》还在剪辑阶段,按照崔迹的说法可能最早也要来年上映,那廖家清手中只有一部电影的存货,无论如何都是撑不过这四年的。顺哥很着急,他已经听到风声,自己会被公司安排去带其他艺人,这些年和廖家清合作,无论是默契还是革命情谊都相当深厚,自然不愿看着东家虎落平阳。

廖家清老神在在的,他已经过了最着急的时候,所以表面看上去都很镇定。他沉寂以来,竟然有一些香港和台湾的投资方找到他想筹拍电影,廖家清稍微打听了一下,竟是都带着黑道的成分,难怪不顾忌石俪的背景。不过和这些人扯上关系也不是善事,廖家清倒是有打算在合约期满后到港台发展,毕竟如果石俪一直得势,他脱离鸿星后也会继续封杀他和翟潇,她的手倒也伸不到港台去。只是过早筹谋难免夜长梦多,况且现在他还未脱离掌控,总不能还未摆脱一个泥潭,又跳进新的陷阱。

心里这么盘算,却没有告诉顺哥的意思,事以密成,只安慰他先顺应公司安排,日后如果有变动必定会与他商量。他有心低调,张影的计划却是越高调越好,她大张旗鼓的宣传水雾与国话的这次合作,营销与软广上花了不少钱,光是卖票软件的消息弹窗都安排了不少。眼见放出去的票只剩最高价位,其余都售罄,张影十分满意,她留下了最好位置的十几张票,邀请话剧界知名的编剧与导演前来观映,场面自然是相当辉煌。

郑团身子一天比一天重,与国话的协调事宜自然落到了翟潇头上。好在小陈在成为她的助手之前有几年音乐节运营经验,对这些杂事处理的得心应手,于是翟潇只要负责和重要人士对接即可。

徐导第一次到如此小的场馆,他与国话合作多年,一直印象中的都是炫彩的灯光、广袤的观众席和颇富设计感的厅堂,于是水雾最大的观影厅对他来说也是相当不够看的了。

他有些不快的观看演员的调度,因为场地小,演员们的走位要有变化,场景搭建时也得有所取舍。他私下和翟潇抱怨:“就你到国话去演多好,还要这么麻烦搞置换。”

翟潇笑而不答,继续忙碌着筹备工作。到了正式开演的那天,不仅前来观看的观众多,还有不少业内的记者和媒体出席,郑芯怡在旁边小声介绍着这些面孔,再带着翟潇一一去招呼。影视女星亲自来招呼并介绍舞台设计,这些笔杆子工作者的照相机咔嚓咔嚓的响,录音笔像话筒一样支在翟潇周围。

徐导也被媒体包围,对于这次“屈尊降贵”,他傻了才会在公众面前表露自己内心的想法,他公式化的笑着:“到水雾来,一方面是国话面向年轻文艺群体的下沉,一方面是想维系我与翟潇的缘分。翟潇是我非常欣赏的演员,一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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