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多水?
霍琼霎对自己无可奈何,对他更无可奈何。
霍琼霎抓着床单,感觉要被他搞死在床上。张起灵掰过她下巴,舌头粗鲁的闯进来,她忍不住咬他,一边喘,边沙哑着:“你别,别亲我了……”
他就放开她,去亲她耳朵。他持续往里深入,身体激烈地碰撞,掐着她大腿狠狠顶弄,听她尖叫,不知疲倦似的。做爱就是能抵达一个人最快、最不讲理的捷径。这是种多么食髓知味的感觉?
他进入她身体,在她身体里,她的心跳,她的脉搏,她湿润的嘴唇,痉挛的双腿……他感受到她的所有,也同样感受到自己。
一生中,能真正感受到自己的时刻,有几次?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