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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32章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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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此时此刻, 男人和女孩都无心去欣赏这般美景。

被亲吻得晕晕乎乎的途中, 女孩感觉到,男人脚步动了动,好像要抱着她走回房里。

这个认知让她有些慌乱,总觉得身体还没做好准备去迎接他,就像花园里的百合,还没有准备好去迎接一场急风骤雨。

确实也没有做好准备。满打满算,他们已经长达三个月没有来过一次。

有时候梁津骨子里又古板得不行——据说古人服丧期间不能同房, 以示对长辈的尊重。

梁岱山逝世后,梁津一直都很克制, 似乎为了守他爷爷的孝,自动摒除了一切欲望。

加上他一直长期出差,这样算下来,以往纵欲得每晚不来个两三次停不下来的他,这三个月竟然一次也没有。

三个月前的那次,他还强行半途终止了。隔得太久,以至于她眉眼间又恢复了几分尚未被采撷时的青涩。

被放在kgsize大床上时,迎着他的目光,她簌簌发颤,衣领缀边的小蕾丝也抖抖索索起来。她竭力地缩着小脚趾想克制这种紧张,却适得其反。

为什么紧张?其实她心里也说不清道不明。或许是太久没有了,她的身体已经生涩,又或许多多少少受了周玉琢那番话的影响,她担心不能很好地给到他极致的体验。

但其实,越担心,越在意,反而越是不能进入状态。

梁津视线盯着女孩被亲到红肿嫣红的唇,想起第一晚,她哭着向他索吻,似乎是因为药的缘故,索吻的动作很生涩又很急切,那时他尚有一丝理智残存,避开她的唇,她却乖觉地下滑,呜咽着吮住了他的喉结,那时她的动作有一种天真的勾人。

“以前那么热情,现在怎么害羞了,嗯?”他喉结克制地动,看着她小脸因为他的轻抚而染上的一层红晕,粗粝手指轻轻刮过她绯红的面颊。

女孩被他调笑得越发羞赧,伸手捂住他的嘴,不给他继续说。

“不许说不许说。”她拒绝着,却羞赧地发现,因为他的调笑,她身体羞耻地颤抖了起来,似乎每一个毛孔都荡漾着春风。

男人笑了起来。在床上的时候嘴本来就不是用来说话的。

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她气得不想理会他。

又气又羞。

她窝在被窝里只拿个纤瘦光滑的脊梁背对着他。梁津餮足,听着她昨晚一声声的软叫,满足得不行,轻搂过她薄肩。

“不喜欢这样?”他嗓音低哑,轻笑着将一张俊脸搁进她的锁骨窝里。女孩的锁骨窝很深,锁骨交叉在胸前形成两道极其优美的形状,能养鱼。

他愿意溺死在她的锁骨里。贴得近了,他闻得到她肌肤的香气,淡而清幽,又有一种少女的甜香,是柔软的绸,又是上好的瓷器。

听到男人的调笑,女孩咬了咬唇,将被子一拽,不愿意再搭理他。她忽然觉得,他的长相很有欺骗性,看着禁欲,实际上完全就不是这个样子。

“好了,起床,今天去动物园看看。”男人摸了摸她的发。她怎么样他都是喜欢的。害羞的,奔放的,热情的,羞赧的。

只要是她,他都喜欢。

在他看来,古希腊那个叫希罗多德的哲学家简直在放屁——说什么妻子的羞涩不应该随着衣服的褪去而脱掉。她可以脱掉羞涩,也可以穿着,这是她的自由。

羞涩始终是她一层朦胧的面纱,披上这层面纱,她永远充满神秘感,让他有极度的探索欲。

男人开始站起来穿衣服。昨夜的窗帘没有拉好,天光从窗外泄进一隙,正好落在他身上。

女孩一扭头,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,他一半在天光一半在黑暗里,宽肩,劲瘦挺拔的腰,挺括的背,躯体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。现在他看起来像天神一样不可攀,额上的一缕黑发也被染上淡淡的金光。

可就是这个像天神一样的男人,也会为她弯腰,对她做了那样的事。她觉得脸都要烧起来了。

“去哪个动物园?”她心里别扭,但不会和动物园过不去。

“乐乐动物园。”

“哦。要去那里呀。”女孩愣了一下。有些犹豫,不知道要不要把她打算盘下乐乐动物园,请专业经理人打理一事告诉他。

现在乐乐动物园那边的事,都是安伯母那边的团队在跟进。

“你做的那点小手脚,我还能不知道。”男人转身,修长的手指在衬衫的纽扣间摸索,一颗颗扣好。

女孩瞧着他的手。他手指修长,骨节略略显得宽大了一些,指甲修建得很整齐。她的目光短暂地凝在其上,脸蛋“倏”地红了,又很快地转开,却看到床头柜上破开的薄薄铝膜包装。

“不算手脚。这不是还没买下来,买好了不就和你说了。”女孩嘟着唇,轻声。

她不想让他这么早就知道她要收购乐乐动物园的事,她想做出点大动作来,再和他说。

只不过,她想做的,都逃不出他的眼睛。

“那我们去动物园考察下。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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