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先说好,是门的错(1 / 2)
十分钟之前,蒙特学院用惨痛代价以微弱优势赢得了洲际赛的冠军。
哨声吹响的那一刻,狂热的观众们朝圣般在蒙特竞技赛场内山呼海啸,喜好这项运动的人们见惯了鲜血与厮杀,在这举世瞩目的赛场上呼喊着他们的名字。
那些崇拜的、敬仰的、充满偏执般的狂热情绪,最终成为了竞技不可缺少的一部分。
然而所有声音像是被按下静音键般离她远去。看着被担架抬下去的队友,克莉丝第一次觉得胜利的果实是如此苦涩。
她不想庆祝,也没有队友想要庆祝。她记得莱昂内尔给了自己一个拥抱,但没有什么实感。她失魂落魄地往前走,不知不觉就远离了人群。
对面伤亡也不小,都是为了团队,她不能去怪谁。克莉丝明白大家都不会有事,但队友相继倒下的场景始终在她脑海中反复播放,那么多的血。
今夜注定无眠。
她靠在墙壁上不断深呼吸,直到那阵持续不断的耳鸣终于淡去,五感才开始恢复运作。她茫然地抬起头。
又是那种咖啡味。
克莉丝支撑起身体,她已经疲惫不堪,但冥冥之中有什么力量牵引着她向香味源头走去。她扶着墙壁慢慢走着,最终来到了一扇紧闭的门前。
好像是放置杂物的房间。克莉丝用力嗅着,味道似乎就是从门后面传来的。她试探着敲敲门,没有任何回应。
于是她拧开了把手。
安德烈·雷德克里夫在比赛结束哨声吹响的那一刹那终于彻底支撑不住,他疯了似的跑下场,想要回休息室拿抑制剂。可队员通道内一片混乱,休息室门口全是工作人员,他如果就这样大摇大摆走过去一定会被摄像机团团围住。
这时突然有一队医护人员向他的方向走来,安德烈慌不择路,随便躲进一个无人的房间。
门一关闭,前任主唱立即痛苦地倒在地上。他撕下隔离贴,信息素如墨汁入水般扩散到整个屋子。还好有个空房间,他也反手上了锁,现在只要熬过这段时间……
安德烈剧烈地喘息着,他觉得口渴,心跳的很快,体温高的吓人。
他想不通为什么易感期会突然发作,但无论如何也不能被其他人看到。安德烈不顾地板上满是灰尘,用力蜷缩成一团,想要靠意志力撑过身体的欲望。
还没等他缓过劲,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,尼特队长如同受惊的小动物般躲到一堆杂物后面,屏住呼吸祈祷门外的人快点走开,这副模样要是被外人见到了后果不堪设想。
然而命运没有站在他这一边,他明明记得上了锁,可那扇该死的门竟然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开了。
克莉丝不确定在这里的是安德烈,但不管是哪个易感期提前的alpha,她都愿意找人来帮忙。“安德烈队长,是你吗?”
安德烈听出了来者的声音,是那个很害羞却下手精准的女孩。他在脑中迅速回忆此人的相关信息,想起她是一个不完整的alpha,有天生的基因缺陷。
他略微松了口气,至少暂时保证了自己人身安全。
没等到回应,女孩再次开口:“需要我找人来帮忙吗?我们的队医非常专业……”
“不行!”安德烈终于说话了,声音低沉嘶哑。“抱歉,原谅我的语气,我有些不舒服,请问你身上有抑制剂吗?”克莉丝摇摇头,又发觉对方看不到,连忙开口,“没有,我可以帮你叫人来。”
谢天谢地她不算真正的alpha,否则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乱子。安德烈想到这里,语气平和了许多,“请帮我叫尼特学院的队医劳拉,麻烦你了。”
克莉丝也不想多呆,冠军和亚军共处一室实在有些尴尬,更何况不到半小时之前他们还在场上厮杀。于是她转身开门,却发现无论如何都拧不动把手。她用力推拉,门像是被卡住一般纹丝不动。
女孩傻眼,刚才还好好的,怎么这个时候添乱。她拼命尝试打开这扇门,弄出不小的动静,安德烈还以为她要把门拆了。
完了,被关在这了。alpha犹豫着要不要喊人过来,下一秒忽然被一只炽热的手掌捂住了嘴。安德烈附在她耳边剧烈地喘息着,腿软的随时都要支撑不住,像是知晓他心思般恳求道:
“别叫人,拜托了……”
男人似乎随时都会晕倒,克莉丝连忙扶着他坐下。她理解对方不想被人看到易感期的状态,便轻声安抚说,队友应该很快就会来找你的。
然而这些话语起不到什么作用,安德烈只觉得头脑越来越混乱,身体的本能叫嚣着鼓动他做出出格的事。他无意识地靠在克莉丝身上,紧抓着她的衣服不放。
克莉丝被空气中浓郁的咖啡味熏得头昏眼花,虽然她不会受信息素影响,但这么强烈的味道冲击头脑让她也有些迷糊。为了保持清醒,也为了让安德烈振作一些,克莉丝开始转移注意说些无关紧要的事情。
安德烈听不清女孩在说什么,只觉得对方唠唠叨叨真的很烦,他好想用什么让她停下。于是他抬起头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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