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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章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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且说上次陈真来过,居然一连几日没来。只匆匆来过,把饭菜一放下,便兀自去了。因着屋内有一方简易灶台,宁珍珍不得不自己做起饭来。

虽说在家做女儿家的时节也学过烹茶煮饭,却从未在如此简陋的灶台上做过饭,又加上屋子太小,烟气呛的人难受。宁珍珍内心不禁忧心起来。那陈真莫不是玩腻了自己身子便要走人,再也不来了么?又把自己囚禁此处,尚且不知自己身在何方,如何生存下去?

这日,做饭的时候忽然宁珍珍的脑袋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。疼得她“诶唷”一声,一看,居然是一只细细的铁丝,不知从何处落下的。看了看屋顶,有些黑暗,看不太清。宁珍珍暗道:看那古书奇谈上,多有大盗以铁丝开门,我虽不太通,为何不试他一试?只是不知这门锁如何开启的。故打定主意,今日陈真再来,便引他说出门锁细节,方便自己研究如何开锁。

午间,陈真才来。怀里抱了许多果蔬堆在桌上。却不见宁珍珍,心里有些慌张,忙道:“珍珍,你可在么?”却听人在后面回复:“我在。”

从隔间后出来一个少女,看她身形丰艳美丽,有了云雨情事的滋润,愈发诱人。姿容丰美,奇艳绝伦。脸上未着粉黛,借着微弱灯光却看起来愈发温柔可亲。宁珍珍羞道:“我在后头闲坐,不知你会来。”其实,是宁珍珍看那门上位置一点光亮不曾射入,想来这锁一定十分坚固,却发现隔间后的一扇小窗处能透露进点点微光,便捣鼓起那扇窗子来。

陈真道:“是我没陪好你。”宁珍珍故作乖巧地趴在他怀中:“奴现在已是陈卿的人,理应在屋里等你回来。”又补充道:“便像寻常夫妻一样。”听到夫妻二字,陈真动情,自第一眼看来便对她着了迷。那样高高在上的身份,眼睛里却如此干净。回忆起那皇上看着自己的眼神,陈真只觉得一阵恶心,身上打了个冷战。那样一个伪君子,怎能有这样美人?便道:“你且放心,我答应你,几个月后便带你走。”宁珍珍道:“若是走得,何苦等几个月?不如早日动身,夜长梦多。”说到走,宁珍珍的心就揪心起来,想到父母还在牢里,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,眼下倒是愿意他全都是在骗自己的了。陈真蹙眉道:“眼下动身不是个好法子。只有等到宫宴时候,全城都放松警惕,方能逃出城外。”小手捧住他的脸颊,宁珍珍深吸一口气吻了上去。不知是真的心里有几分爱他,还是只是为了逃走,宁珍珍忘情地伸出丁香小舌,与之交缠起来。

陈真也忘情回应,二人相拥至枕上。陈真却道:“稍等我片刻。”便起身出去,不多时便折返回来,手上居然还拿着那木偶。宁珍珍红了脸道:“你不自己来,却要那死物作甚?”陈真笑道:“自有妙用。”

宁珍珍只光溜溜往床榻上躺着,看陈真宽衣解带,露出身下那粉白白,嫩生生,又粗又大的话儿来。不觉花穴淫湿,这话儿发痒难熬,把指头儿兀自搂了一会。陈真看见,拿开她小手道:“说着不要死物,却还用手指。我这还不如你这小手么?”宁珍珍红了脸,一面痛恨自己的淫荡,一面又想着那男子好处,暗道:禽兽尚然如此,况且人乎。这大家闺秀,自小受的教育便是要温柔娴静,遵守礼法。好不容易才新婚,又被那圣上留在后宫中独守漫漫长夜,春兴不动便休,春兴一动八火气不曾煞得,便暗暗突起,无不能够定了。想到此处,又有些怨恨起那皇上来,不论陈真说的是否真假,皇上这样做法实在不妥。不由得又把心儿往陈真这边偏了偏。

陈真看她面有愁色,问道:“姐姐怎的?”宁珍珍叹息道:“只叹我一生命运多舛。你盗了我来,却又说那皇上并非真心爱我,又说什么我父母在天牢之中。直叫我终日心里惶惶,不可入睡也。”陈真有些后悔,安抚道:“眼下过好自己已经不错,我先带你出去,便再想办法救你爹娘。我说的字字实话,却没能考虑到心肝会如此挂怀,是我不周。给你赔罪。”宁珍珍长叹一口,搂了他道:“罢了,罢了。”陈真把那木偶垫在宁珍珍身下,宁珍珍道:“这是做什么?”陈真道:“便来个双龙穿花。”

宁珍珍不解其意,只觉那木偶有些硬邦邦的在身下,不大舒服。陈真提起丝线,那木偶也动起来。又扶着自家那话儿在宁珍珍穴口磨蹭着。不论做了几次,宁珍珍那话儿都是白又白,嫩又嫩,只有一道小小细细的缝儿。分外可爱。陈真爱不释手,不愿意伤了她,便尽量忍者欲望轻柔些。

那木偶把宁珍珍一双美腿提起,摆出一个淫荡的姿势,叫陈真能毫不费劲地看清穴内风光。层层迭迭的媚肉,粉红紧致的小穴,一张一吸的宛如一张饥渴的小嘴儿一般。陈真痴道:“好美。”提起阳物便直插进去。

那穴儿里能紧能宽,再不叫那阳精漏泄,又将阴中吐出的热骚水,浸着麈柄,甘美不可言。陈真低呼:“姐姐身上这块美肉,真叫人一刻也离不开也。”几日未做,阳物有些不适应穴中湿润,方才抽了四五百抽,竟也有了些泄身的意思。那木偶便看准时机,将那阳物在宁珍珍后穴磨蹭。宁珍珍方才悟道原来双龙穿花是这个意思!红着脸啐道:“怎好这样淫邪?人说一女不可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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