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外面掀开自己裙子被人插穴(H)(1 / 2)
湿透的鞋子包裹着蜷起的脚趾,孟弥贞贴着水缸站着,羞成一团。
谢灼的手指已经从她裙下抽出,可那被他抚摩挑弄的感觉却仿佛还在,穴口翕张,里头的嫩肉可怜兮兮地缩着,期待被填满。
她满脸羞红地想入非非时,谢灼一本正经拧湿了帕子:“把裙子掀开。”
在这里?
虽然已是深夜,四下无人,可这可是在外面……
孟弥贞捏紧裙子,犹豫着不肯动,男人缓步走近她:“要我帮忙?”
他帮忙,掀开的只怕就不止是裙子了,孟弥贞咬着唇,怯生生拎起裙摆。
小裤被春水沾湿,黏在腿根很不舒服,被她脱了。因此此刻那下面全然赤裸着,羞涩地袒露着充血的嫩蒂,怯生生的穴。春水从翕张的穴口流淌而出,顺着大腿留下蜿蜒的痕迹,在月光下隐隐发亮。
有微风吹过,吹着她嫩穴,孟弥贞咬紧唇,羞得偏过脸去,不敢和谢灼对视。
他一丝不苟地擦拭着腿根湿腻的春水,连小穴也被仔细照理,用指尖勾弄得她气喘吁吁。
月光如银,映在院落里,孟弥贞摇摇晃晃站着,被人清理着高潮后的嫩穴。
而她的夫君,正睡在屋里。
她想着,心跳得飞快,抑制不住地瞥向窗户。
四处都静悄悄的,只有微弱的风声,和她与身前男人的喘息声。
谢灼很快就替她清理干净,那帕子被他随意扔回木盆里,他站起身,步步逼近。
捏着裙摆的手被人制住,不能动弹,孟弥贞被迫拎着裙子,站在他身前。
“插自己的时候,在想什么?”
两个人贴得无比近,连呼吸都纠缠下去。孟弥贞抬起下颌的时候,唇甚至会蹭过他下巴。
她没有什么勾引人的手段,目光却仿佛带着钩子,只这么一点动作,谢灼就不自觉地贴过来开始吻她。他们的身高差得太多,一个低头一个仰头都不够,要孟弥贞踮起脚尖,被他托着后腰才能勉强交换亲吻。
他的舌头亲进来,气势汹汹,亲得她站不稳,小舌头也不自觉伸出来,和他交吻。
亲到她喘不过气,嘴角也因为长时间张着嘴巴而流出亮晶晶的涎液,谢灼才放开她。
明明是想钓她片刻,勾她一阵子,可最后辗转反侧、一听见动静就冲出来的却是他。
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,下面就硬得发痛的,也还是他。
谢灼捏住她脸颊:“孟弥贞——”
他忍得难耐,嗓音沙哑,却还语调蛊惑地轻声道:“记得么,跟你说过的,想要的东西,要自己说出来。”
比如把他赶回柴房来睡?
“所以,你现在,想要什么?”
被他亲得红滟滟的唇轻轻一动,指尖捏着的脸颊烧灼滚烫,嗓音轻细:“想……”
湿哒哒的鞋子被踢开,孟弥贞踩在谢灼脚上,仰着颈子和他对视,四目相对,他眼里目光灼热得吓人,孟弥贞看一眼就收回视线,手指把捏起的裙摆揉得乱七八糟。
谢灼的性器也滚烫发硬,一下一下蹭着她臀缝,把她那里蹭得湿淋淋的,磨得两个人都难耐无比,可他却一定要她开口,要她说出来:“要什么?”
想他插进来,揉她的乳,肏她的穴——
孟弥贞的脸红透:“你欺负我,你怎么就不用说自己要什么?”
凭什么就一定要她说?
谢灼低头,伏在她耳边嗓音沙哑地笑:“乖宝宝,你真的要听我说吗?”
男人的性器顶着她小穴,浅浅地插着她,穴口迫切地吮含住性器圆硕的顶端,被撑得穴口发白了也不舍得松开,一下一下地吮弄吞含着,要吃进更多。
虽然四下无人,可站在外面,掀开自己裙子被人插穴的羞耻感也还是叫孟弥贞深埋下头。
谢灼附在她耳边说着的话则更叫她面红耳赤。
“我想要什么?我想亲你的小奶子,舔你的嫩屄,把你的穴分开,肏得你合不拢腿,干得你一遍遍叫出声来,不仅让我听见,也让你夫君听见——”
男人坦然地说着羞人的话,说得孟弥贞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。
“我想做的事情,好多字眼你都不许我说。”
穴口适应前端后,他的性器愈发深地肏进来,熟练地捣弄着她敏感的地方,顶得她摇摇晃晃。
谢灼一只手揽住她腰,另一只手还不忘制住她手腕,让她自己拎着裙子站在这里挨肏:“我想在你里面射满我的东西,把你的小肚子都撑得涨起来,像怀了我的孩子。如果真的怀了我的孩子就更好了——”
孟弥贞被插得腿软,春水湿淋淋地淌满腿根。
上半身的衣服也被人挑开,抹胸随意扯下,袒露出的小奶子因为喘息而乱颤,微风阵阵,吹拂过乳尖,吹得她汗毛立起来,无孔不入地提示着她,她在深夜,湿着小穴,拎着裙子,站在院落里挨着另一个男人的肏。
这想法叫她心脏狂跳,小奶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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