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行、玖(4 / 5)
白。」
悟能的手挪到肚子上小力推揉,低声喃喃:「好胀,你还不拿出去?」
悟净盯着二师兄吞口水,徐徐往外抽出肉棒,又留恋难捨的推入寸许。悟能讶道:「你怎么还想要?」
「二哥莫慌,这回我会更温柔。」
悟能也因情事馀韵而有点意犹未尽,默然应允了。
此时的唐僧亦未就寝,悟空又变成俊朗男子的模样潜入他房中,他又羞又喜,也总是辩不过悟空,没多久也在床里睡到了一块儿。
悟空搂着师父笑说:「师弟他们动静比我们大,万一被发现也是他们先,师父莫怕。」
唐僧蜷起身子侧卧,由悟空从身后抱住,他红着面颊,鼻端轻哼出喘息声,默然不应,只因股穴正吃着行者腿间见风即长的如意大棒,穴肉正将之缠绵紧箍,乐趣和羞耻轮翻煎熬,令他也不知该讲些什么。
悟空嘬了嘬师父光亮的脑袋、脸颊和肩头,游刃有馀摸着师父的乳尖搓拈游戏,兴致盎然和师父说笑:「师父的脸红得真快,身子也是,难不成师父身上也埋了灯芯?是胸前这两点?还是臀里的……待老孙探个究竟。」
「你、唉、噯嗯……」唐僧听不惯自己动情的声音,勉强压抑,只是积压得过了,到后来便会忘我的贴在行者身上浪吟,口中哼着:「好徒儿,操开为师的骚窍了……万劫不復了,只得永生永世给行者了,就这么插着……啊、啊嗯,要插穿了啊啊──」
这两对冤家夜里暗自荒唐,却都是两厢情愿,谁也不祸害谁,到了月上中天便陆续偃旗息鼓睡下了。
翌日唐僧师徒在寺里后园间逛,时值新春,园林幽雅、花木争妍,他们在园中消磨了一日,在本殿看了灯之后又上街游玩,二更才回。元夜时,他们与寺里僧人们一同进城赏灯,在外时唐僧和悟空言行并无半点曖昧,八戒、沙僧也像往常一样相处,不过到处都在热闹,他们心情也有些浮躁。
入城走在大道上,人越来越多,悟空担心师父又招惹妖魔,时刻都在留意。悟能跟着师父走马看花,就算见到许多俊俏小娘子也心如止水,只有和沙僧对上眼会胸口微悸,暗自感叹世事无常。
唐僧看八戒一路安份,即使有美人迎面而来也不再失礼、不露出丑态,只以为八戒念佛吃斋转了性子,默默感到宽慰,殊不知徒弟并非转性而是换了口味。
唐僧一心向佛,见佛就拜,可他哪晓得这儿的人用花灯香油供的是三隻犀牛精变成的假佛。悟空没想到师父拜个佛就被妖怪摄走,那假佛又捉走师弟们,急得他上天搬救兵,找天神降伏犀牛精,再回金平府告知眾人不可再献金灯拜假佛,做劳民伤财之事。
出了金平府又行了一个多月的路,许是接近佛地,妖魔甚少,这一路还算安寧无波。后来经过百脚山的一座孤布金禪寺,听那儿的和尚说路上近来有蜈蚣精伤人,但不至于害命,山下有座鸡鸣关,鸡鸣时人们才敢过去,往来客人多半会来寺里借宿。
唐僧他们就打算在孤布金禪寺借宿一晚,等鸡鸣时再走路,夜里却遇了怪事,唐僧打听后才知道寺里关了个女子。寺里老僧说那是个妖邪,自称是位公主,老僧就趁此机会请託唐僧一行入城后帮忙查证公主身份。
唐僧他们过了鸡鸣关入城,在驛站吃过斋饭后,悟空对师弟们讲:「我跟师父去换关文,你们俩先在这儿等,顺便去查一查公主的事。」
悟能爱凑热闹,对公主之事也好奇,嚷道:「我也要去!」
悟净劝说:「二哥算了吧,城里人多,不好行事,我们就在这里守着也好。」他握着桌下悟能的手,浅浅一笑,悟能动了动嘴欲言又止,但终究没再坚持要跟上师父他们。
听说公主正在彩楼要拋绣球招亲,悟空就带唐僧前去观看,唐僧顾虑道:「我一个出家人去那里做什么?不好、不好。」
悟空说:「别忘了孤布金寺的老僧托我们的事?」
唐僧为难,但他相信悟空一眼就能瞧清公主真假,去去就回,或许也不耽搁,于是答应了。没想到这一去就被公主拋的绣球砸中,他看悟空一派轻松笑看自己,便知晓自己被捉弄了,不禁小声骂道:「都是你,又捉弄我!」
悟空无辜笑回:「绣球自个儿掉到师父头上、滚到你袖里,我可是什么也没做啊。」他看师父气得红了眼眶,像是快哭,心软哄道:「你放心,我这就回驛站告诉八戒、沙僧他们,也许公主他们见你是和尚就不招你了,我们换了关文就走,若还要招你结亲,你就说要招徒弟过来,到时我见到公主就能晓得她是真是假,藉这婚事降那妖怪不是正好?」
唐僧无奈睨了眼悟空,看悟空果真转身离开,只好先和那些宫娥太监进宫。虽然见着国王,却迟迟未见公主,国王在御花园设宴,唐僧的三名弟子都招进宫里,八戒无忧无虑在留春亭里吃个过癮,饱到肚子微隆才稍微停歇,悟净看二师兄这样就笑他说:「二哥吃这么饱怎么睡觉?」
悟空不关心师弟们在一旁打情骂俏,盯着坐在国王附近的师父看,料想国王一会儿就要拿关文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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